谢择星一愣:“抑制剂也分配完了?”
“是啊,”艾伦肯定道,“好像说之前给南部基地的这些Alpha每人分了两支,全部分完了。我们这些后到的,要是等不到物资补给就进入易感期,那有的受了。”
谢择星看向桌上已经空了的抑制剂针管……傅凛川那晚回去医生办公室拿的,其实是他自己的那份吗?
谢择星开始坐立不安,他不想欠傅凛川人情,早知道抑制剂是傅凛川特地让给他的,他宁愿不要。
而且他如果没记错,傅凛川每次的易感期跟他差不多都在同一时间,最多只比他晚一两天。
艾伦一脸疑惑看着他,谢择星没解释,只问:“傅医生……回来了吗?”
“我刚路过他们房间好像没看到,”艾伦说,“他今晚在医疗楼值夜班吧,我在行政办公室看过排班表,估计不会回来了。”
那之后谢择星始终心神不宁,没法再集中精神工作,索性关了电脑。
他独坐在书桌前发呆,一直到夜深。
艾伦已经睡去,窗外远远传来一阵犬吠声,拉回了谢择星杂乱无章的心绪。
片刻后他站起来,转身出门,再次走去了医疗部大楼。
值班的护士告诉他傅凛川不在办公室:“傅医生好像去楼上了,你要不在这里等一下?”
谢择星犹豫之后说:“我自己上去找他吧。”
他顺着楼梯上楼,这里的医疗楼只有三层,挨个房间找过去,最后在三楼手术间旁的更衣室门外停下。
即使关着门,也能嗅到里面隐约飘出的Alpha信息素的气味,谢择星强迫自己镇定,颤抖的手抬起敲向房门。
第78章 并非非我不可
更衣室里响起器物倒地的哐当声响,很快又没了动静。
谢择星再次敲门:“是我,开门。”
停了片刻,傅凛川沙哑声音传出:“什么事?”
“你先开门,”谢择星没有拐弯抹角,“我知道你易感期到了。”
傅凛川疲惫道:“我没事,你不用管了,回去吧。”
谢择星的声音冷硬:“我也不想管你,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,开门。”
他耐着性子等了几分钟,更衣室的门终于从里面拉开,傅凛川开了门又迅速往后退,跟站在门边的谢择星拉开距离。
谢择星走进去一步,视线落过去——傅凛川上半身赤裸,浑身大汗,头发被汗水完全打湿一缕一缕地耷下,潮热在他脸上显出不正常的红晕,眼里也有泛滥的红血丝,眉头无意识地紧蹙着,像在极力克制忍耐。
他的两手上戴着橡胶手套,手腕被麻绳死死捆住,退回了离房门最远的一个角落靠墙站着,勉力支撑住身体,分外狼狈。
谢择星一眼看到他挂在脖子上的戒指。
自从来到这里为了方便工作,这两枚一样的戒指就被傅凛川用黑绳一起串了起来。
谢择星早就不要了的东西被他这样贴身戴着,视若珍宝。
对上谢择星直白审视的目光,傅凛川有些难堪:“你走吧,我一会儿会注射抑制剂……”
“你还有抑制剂吗?”谢择星凉声打断他,“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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