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伤,便用这个,止血生肌。”她拿起药瓶。
“我知道你向来把我的话放在心上。这药你偷偷留着用,不要拿给别的医家分享,这是我的秘方,你懂吗?”她切切叮嘱,重点强调:“药这东西……有剂量,有规格。别人乱吃未必有效,是我单独为你配的。”
没想到长乐是个小气鬼,早就听说她开的药,别人也配不出一样的。
他将药盒珍而重之地收好,说:“这么多,够我一辈子了。”
只怕药有质保期,她恐不能管他一辈子。
长乐伏在他的肩膀上:“也不全是你的,为你家人也备了些,他们总送我东西,算是回礼……”
“炼药很耗神吧?你瞧着像被掏空了。”
“没事……就是犯困。”长乐只摇摇头,“想午休一会儿。”
虽然取血的过程不痛,失血过多却会精力不振。她这几日,每天放血,晕了醒醒了晕,剩下时间便熬药搓丸子,把血掺进去。
贺兰澈将她抱去床榻上,托住她腰肢,触到她后背一片冷汗。
可是他哪能想到这些,只当是暑热作祟。该是穿纱罗的季节了,长乐竟然还穿着春日的缎。
她怎么没找内廷领消暑的器物?
但有幻月宵纱的前车之鉴,他不敢劝她此时换衣服,脸成一片红霞。
“我能送你的,也就仅限于此……”长乐贴着他的脖子,轻声呢喃,热也不肯放开。
“你还要送什么……”他惊恐道,“要暗通款曲了吗?” w?a?n?g?阯?发?B?u?Y?e?ⅰ????????é?n????〇?2????????ō?m
其实纯是贺兰澈误会了,她感知不到温度而已,他却被撩拨得越发燥热,坐立难安。
“别走。”
“再陪我会儿。”
她声音渐渐低下去。
他好像听见一声:“我爱你。”
梦寐以求,甚至怀疑是幻听。
看来长乐是打定主意要他失去男德了,贺兰澈原本心一横,打算豁出去!
她已经屡次邀请,可君子坦荡荡,他若回晋国,会去交罚款,取下洁标的……
可他没忘记这里是何处,犹豫万分,挣扎之后,告诉她真相。
这可是大哥的婚房!
他不能真这么缺德。
他嗫喏着提议:“你实在想的话,去我宫中吧。”
?
长乐抬起脸,艰难开口:“想什么?”
纵是她心有余,也力不足。
他们的眉眼近在咫尺,这一次,贺兰澈不想了。千万次梦里预演,决然上前。
他俯身而去,原来是件这么轻易的事情。
天红了半边,只为映她闭的眼。
他的唇温柔沾染上她,神情温柔,深情专注。
她先是一僵,继而毫不犹豫地回吻而去。
只有两个人的小世界里,触感温热,气息清冽,睫毛绵密。
不敢深吻,他只用唇畔厮磨她的唇角,一下又一下,似在安慰受惊的幼兽。
他抬起脸,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,在他试图退开时,她却用尽全力揪住他的衣襟,把他拉回来,这次吻得更深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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