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勾住他的脖子,踮起脚——就能吻上去。
不行,还没到那个时候。
畹君强压下这个念头。
“在那种关头,救二爷就是救我自己。”
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。
时璲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。
他眉心攒起,又问道:“那天在庆云楼,你在和谁家相看?”
畹君飞快觑了他一眼。
那是她编的,她根本不认得几家权贵,要她怎么说?
“这不关时二爷的事吧。”
“不关我的事?”时璲冷笑,“我的事你染指了,礼尚往来,我问一句都不行?”
畹君装傻:“我染指什么了?”
“韦家。”时璲不跟她打太极了,“我不跟韦家议亲。你也别……”
“可我总要嫁人的。”
畹君打断了他的话。
时璲眸光一深,忽然将她按在树干上。
粗糙的树皮隔着一层薄衫刮擦着畹君的肩背,她来不及呼痛,下巴就被他捏了起来。
畹君长睫微颤,望着那骤然靠近的俊脸——
他低头吻了下来。
【作者有话说】
时璲:直接给银子感觉怪怪的,还是上交工资吧。
第18章 感君怜
◎“我脾气急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◎
“我不是你,我做不了主。”畹君飞快地说道,“我的婚事是父兄说了算。”
时璲的吻堪堪停在她唇边寸许。
他顿了一瞬,又好似有半生之久。
畹君闭着眼,紧张地等待那将落未落的的吻。
下巴的钳制忽然松开了,面前的阴影骤然撤去,光斑重新洒下来,映得薄薄的眼皮发红。
畹君睁开眼,面前空荡荡的,他已经转身离开了。
在她的意料之内,可是心里莫名地空落。
她背靠着树干,眼望着那道红色身影步履生风、没有半分犹豫,跨上骏马便疾驰而去。
鹤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:“谢姑娘,小的送你回去吧。”
畹君轻轻叹了口气。
毕竟是一千两,哪有那么好挣。她这般安慰自己。
回到谢府,谢四娘竟不在屋里。
丫鬟进来沏茶,放下茶杯时袖口一翻,露出一抹红渍。
畹君向来心细如发,瞧见她手上似裹着麻布,因问道: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那丫鬟将手藏了藏,低声道:“早上不小心跌了个瓶子,小姐让人打了二十个板子。”
畹君吸了口凉气,虽素知谢四娘御下苛刻,只是跌了个瓶子便打二十板子,实在是过于不近人情了。
她前些日子蹭伤手掌,知道那滋味不好受,便捉了那丫鬟的手过来细看。
只见那双手上缠着层薄布,里头还沁出红渍来,难怪连衣袖都染上了血斑。
畹君见了那情状,刚痊愈的伤处又隐隐作痛起来。她想了想,回到自己屋里,将时璲给她的药膏拿去给那丫鬟。
“这个是宫里用的玉红膏,治擦伤很有效的。”她摊开长了粉肉的手掌给那丫鬟看。
丫鬟受宠若惊,连连推拒:“这么好的东西,婢子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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