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若不是他用权势压人,她心里并不排斥和他亲密的。反正事已至此,还不如多给自己谋点好处,管他什么名义呢。
“我不管,从今天起我只欠你一万五千两。”
时璲略一思忖:“一晚上一千两?你是金子做的么?”
畹君将头一扭:“反正我就是这个价,你要是舍不得,以后就别来我这里了!”
时璲笑着将她压倒在床上:“别想那些有的没的,这个月的例银我帮你记在账上了,从今天起你还欠我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两。”
畹君在他身下挣扎:“照你这算法,我这辈子都还不清!”
“那就下辈子继续还。”
他低头吻下来。
畹君心里有气,不愿意跟他亲近,便伸手挡住他的脸:“张太医说了,要节制,要细水长流!”
“他一把年纪,当然要节制了。”
时璲打断她,轻轻吻着她的手心,“你难道没听说过,有花堪折直须折……”
这是什么歪理!
畹君手心被他的吐息拂得发痒,忙将手收了回来,里衣的扣子却被他解了大半,素色薄纱主腰覆着秀挺的玉峰,颇有几分峦岫出云的意趣。
她忙捂住胸口,偏过头道:“今天不行。我、我……我来月事了!”
时璲不给她好处,她不肯让他近身了。
他手上的动作一停,俊逸的双眸认真地盯着她:“月事是什么?”
“你不知道?”畹君吃惊地望着他,“你……你当真有八房姬妾么?”
她能猜到他跟谢四娘的感情一定不好。可是,但凡他身边有女人,也不至于问出这么无知的话来。
果然时璲笑了笑:“我逗你的。我能不知道么?”
他心不在焉地与她厮磨了片刻,便借故起身走出屋外,转到耳房处把值夜的玉澄叫起来:“月事是什么?”
玉澄惊讶地望了主子一眼,红着脸解释:“女子每月行经,要排出体内的经血……”
“每个月都要?”
玉澄红着脸点头。
时璲若有所思地走回屋去。
畹君正躺在床上忐忑地等着他。倘若他要硬来,就会发现她其实是骗他的。然后,他一定会非常生气……
身旁窸窸窣窣地传来一阵响动,时璲在她身旁躺下。他没有硬来,从后面张臂将她揽在怀里。箍得很紧,却又很小心,像抱着易碎的瓷器。
沉劲有力的心跳贴着她的后背,灼热的吐息一阵阵地拂过她鬓边的碎发,在暗夜里有种昂藏的危险。
畹君忐忑地等待着,等到的是他圈起她的手腕。修长的手指圈住纤细的皓腕,还能余一个指节的长度。
“难怪你这么瘦。”
他没头没脑地感叹了一句。
畹君不明所以,也不接他的话,悄悄调整了一个让自己舒服一点的姿势。原以为他方才是出去泄火了,可那里仍旧硌得她有点难受。
不过,反正她是不会让他碰,也不会开口让他去找别人的。他爱忍,就让他忍着好了。
她正胡思乱想,又听得他轻声:“那明天你的月事结束了么?”
“哪有那么快?”畹君实在是震惊了,“你那八个小妾到底存不存在啊?没有一个人告诉你,一场月事至少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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