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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,他交往过这么多女朋友,没有一个分手后上门找他麻烦的。

我就不同了,出国解放天性后,那几段认真的经历都没什么好结果。

第一次是个浪漫至极的法国人,半夜我睡得正香,他中邪了似地非要拉我起来看星星,动情地直抒胸臆,高声朗诵了几句法语诗,我受不了他。后来谈了个英国的,更离谱,忘了因为什么吵起来的,最后那场争端是由他反手一杯红茶泼到我脸上,让我永远别再说龙井天下第一而结束的。前两个还能说是因为地域差异,文化习俗相去甚远,处不了。但关键就是吧,来自国内的Brant也没好多少,他说我要是去上海旅游,他会趁着月黑风高把我推进黄浦江里。

他说得煞有介事,我认真掂量起回国后是不是再也不能去上海。

我不明白这其中究竟出了什么差错,搞得他们个个对我恨之入骨。

感情的保质期比开封后的苏打汽水还短,气泡冒完了,饮料就得倒掉了。只剩甜味的糖水不好喝,也不该进入我的胃,它应该用来装更值得的东西。

说远了,说回面前的艾彦良。他精心捯饬,就为了参加学校MLK Day组织的某个志愿者活动。

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马丁路德金,更像是约翰列侬的影子。不是长得像,或者气质有一点点沾边,只是单纯因为,他正在唱着他的歌。

“Imagine there's no heaven……”

我拿起另一把吉他,跟上了他的节奏。

“I hope someday you'll join us

And the world will be as one”

我们默契地相视一笑。我的吉他是他教的,很入门的程度,粗浅上手几个最简单的和弦。

彦良向我发出邀请:“说真的,要不要join us啊?你现在还有机会。”

我躲都来不及,“算了吧,你们那都几个主唱了,组什么乐队,直接改成合唱团得了。”

彦良说:“你可以给我们弹键盘。”

“想都别想。”我果断拒绝。

彦良的乐队,那能算是个乐队吗?我实在想象不出来。他热衷于到各大福利机构慰问巡演,给那些听觉几乎失灵的老头老太太,或者本就够悲惨的孤儿院小孩,表演这些催人泪下的歌。那场面,反正我是遭不住。

我和他对音乐的喜好太不相同。民谣,乡村,灵魂……这些在我听来直打盹。

即使我们天差地别,但并不妨碍我们在异国他乡成为最好的朋友,彼此最坚固的依靠。虽然大部分时间,我们都各干各的,互不干扰。

“你和杨千瑞怎么认识的?”在他清醒的状态下,我又想起来问他。

彦良却好像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,真情实感地困惑:“啊?谁?”

我说:“Randy,跨年那天,你介绍给我的人。”

“哦,那个啊。呃……忘了。反正就上去你好,哈撒哟,空尼几哇试一遍,哪个有反应就用哪个交流。”

这家伙的母亲是朝鲜族,自带韩语系统就算了,高中又报了日语辅导班,最后偏偏选择了来美国留学。

彦良继续说:“你问他干嘛?我说你啊,少霍霍咱中国小伙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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