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发音不标准还怪我？？
029转过身，想往回蹦，被段郁文眼疾手快的踩住尾巴尖，疼得一哆嗦。
“别走，话还没说完呢。”段郁文眯了眯眼，“我有个想法……需要验证一下。配合点。”
第三章
4.
虽说是配合，但029脾气上来还是很不客气地放到四五名工作人员。
“小祖宗。”段郁文看了眼旁边瑟瑟发抖不敢上前的众人，“你乖点成不成。研究所总共也不见得有多少人，这还是个小分部……不就割你块肉吗，大不了给你打止痛剂，行不？”
活久见，这真的是头一个让段郁文好声好气商量的实验体。
外面人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了。
029昂了昂下巴，眼睛微微眯起，显得温顺许多。
“还杵那干嘛呢？你，路宬，过来。”段郁文示意，“打止痛剂。”
“Doctor，要打多少？”
“自己看着办。”
“……”
老天，他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。
路宬拿出十足的敬业态度，虽然眼泪汪汪，但手一点没抖，保险起见，先注射了两针。打完就赶紧远离，029那眼神看的他发怵。
“愣着干嘛。赶紧。”段郁文催促。
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，被一条鱼吓住没道理。该拿刀的拿刀，拿锯子的拿锯子，又恢复一丝不苟的做实验模样。
029不动声色地把尾巴尖藏住。
铁链象征性地绑住029的身子、手腕、脖颈，有没有用不知道，至少看起来安全些。
刀刺破鱼尾很费力，别说割肉，好不容易划开的口子已经在愈合了。无奈，换上更大的工具。
一块碗口大的肉被剜下来，幸亏止痛剂还有点用，没让029立刻愤怒。
但他皱起眉头，很不高兴的模样。
这让段郁文改了纸上的评价，确实具有人类情感，有独立思考能力。
顺手在智力一栏写了个A。
至于无法沟通……
大差没差。不改。
时间宝贵，伤口在缓慢愈合，旁边人用秒表计时，9分45秒。
然后再重复一次，将029放回水里。
几乎没来得及计时，伤口已经消失不见。
计时人员吞了口唾液，看向秒表，“0.6秒不到。”
段郁文听到结果，面上不显，淡淡嗯了一声。
只是在愈合力后面打评价时手抖了抖，S的最后一勾有点翘。想了想，改为水中S，其他环境B。
至于环境适应力……
段郁文掀起眼皮瞟了一眼水中心疼抱着尾巴看个不停的029。
适应力应该一般。
但只要在水中，029如同获得BUFF一样强悍。想杀死基本不可能。
那么在陆地上呢？其攻击力是否会被削弱？
通过长期观察，发现029大部分时间都处于睡眠状态。但段郁文怀疑029纯粹因为无聊，玻璃箱毕竟就几十立方米，报告说029可能来自深海。被关在这就相当于一个人被关在浴缸里。不精神崩溃就不错了。
但其他人不会这么想，在他们眼中，实验体就是一堆数据，顶多在数值到达前所未闻时惊叹一声。
这份工作便是如此无聊。段郁文经常想，自己在这待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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