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你不要管我。”景云臻忍耐着说,他拢着丛暮受伤的胳膊放在自己后颈上,把人托着背打横抱上车,店里挨打的男人还有朋友要冲上前来拦车,嘴里嚷着不能让他们跑了,可是景云臻车速不减,完全是一副不在乎人命的样子,直直冲着人碾压过来。
丛暮知道景云臻身上有暴戾的成分,之前他只在性事上体会过。
男人在外永远是温文尔雅的,这样毫不掩饰的样子,他也是第一次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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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连忙抖着声音叫了一声:“云臻”。
车子飞驰出去,男人绷着脸,丝毫没有要减速的迹象,丛暮又叫了一声,可是拦车的人也不过是草包,离着几米远已经早早跳开了去。
丛暮有些后怕,心里禁不住想,如果刚才那个人不从车前跑走,景云臻会不会真的就这么撞过去。
车子停在卫生站门口,景云臻抱着丛暮走进去,看着医生给他上药。他的手搭在丛暮肩膀上安抚,喉结上下颤动了一下。
丛暮痛要掉泪,忍着对景云臻说:“你出去抽根烟吧,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景云臻不出去,大掌盖在他眼睛上,含糊说:“不怕啊,一下就好了,我在这儿呢,我们小暮最乖了……”
他沾了一手的眼泪,心里像叫人操刀砍了似的疼,觉得刚才就该把那几个畜生弄死。心里这么翻来覆去的想,最后还是忍不住,拿药的时候给那边拨电话,说什么地方什么人,你去几个兄弟,给我伺候好了。
从卫生院回了旅馆,闹了这一通实在已经不早了,丛暮扒拉着脑袋说要洗澡,他身上头上都泼上了飘着油的锅底,浑身黏腻腻的。
景云臻说我给你洗,别沾了水。
小旅馆没有浴缸,景云臻从楼下要了塑料袋上来给他绑在手上,脖子上的纱布外头盖着毛巾和塑料袋。景云臻大概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人,因此技术十分不熟练,但胜在态度好,动作也温柔,还记得间或用毛巾去擦一擦他被水沾湿的脸。
头发用洗发水洗了两遍才将沾着的油脂洗干净,景云臻用毛巾将他头发上的水珠擦干,转而给他清洗身体。
丛暮抓住他的手,红着脸说:“我自己,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景云臻不说话,用手将沐浴露搓出泡沫来,从乳头顺着往下抹,连腰到腿都一寸寸让摸了个遍,那手法有些色情,表情却意外的严肃,他甚至用手去套弄他敏感的柱身。丛暮躲避他的手,被他在小屁股上狠狠抽了一记。
丛暮已经不是不经情爱的少年人了,他被景云臻调教的渴求性爱,且对这种渴求十分诚实。景云臻跪在地上,熟稔的拨弄他的性器,用指尖骚弄那个小孔,紧紧的圈住了上下套弄。
浴室里水雾弥漫,丛暮手撑在墙壁上低声呻吟,他处在要喷发的边缘,可是景云臻的动作突然慢下来。
丛暮伸长雪白的脖颈,半张着嘴喘息,手指在墙壁上蜷缩起来,他用痛苦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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