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摊开本子:“我这帐记得有问题吗?”
周维方看一眼:“没事,事教人,过两个月帐一多他就知道了。”
不整出个样子来,迟早会乱。
乍一听,像是祝自己生意兴隆,仔细一品,还有点幸灾乐祸。 W?a?n?g?址?F?a?B?u?y?e?ǐ????u?w???n??????2??????????
罗鸿锁着发小的脖子:“现在是爷来教你。”
周维方给他一肘子,两个人乒铃乓啷把桌子给推倒了。
罗雁回过头瞪他们:“等会桌子坏了,你俩等着一起完蛋。”
周维方把桌子扶起来,看她洗完碗说:“你作业写完了吗?有空看看我的吗?”
罗雁知道今天行程多,昨晚连夜都写完了,手在围裙上擦擦:“有空。”
周维方是有备而来,为展示积极上进还给她看自己买的两本课外书:“老师推荐的。”
非常好,学习就是要有这种求知精神,罗雁:“那肯定是适合你的。”
周维方也不能一味显得不懂:“十有八九能看懂。”
看看人家,再看看自家。
罗鸿翘着脚在看小说,样子别提多惬意。罗雁想说他两句,但又觉得不好这种比来比去,最后说:“把脚放下来,等会又腰疼。”
下乡时日复一日的繁重劳作,落在罗鸿身上的伤岂止一两处。他自己其实已经习惯了,但还是照做,生怕她念叨起来没完。
罗雁这才满意,敲敲桌子摆谱:“还有你,注意看27页怎么写的。”
这个你,指的自然是周维方了。
他目光落在书上,被灌进一脑门的知识后,晕头转向地回店里。
人一走,罗鸿跟妹妹说:“你再看会书,我十点收摊。”
罗雁把纸和笔收好,忽的有一些表演的欲望,说:“我来练一练歌。
妹妹唱得不能说是十分的难听,但十分地叫人不想听。
罗鸿只差没捂耳朵,盼着有个客人出现来阻止这场“浩劫”。
他的表情越是忍辱负重,罗雁越是要凑到哥哥的耳朵边上。
到十点,罗鸿也没等来拯救他的人,只好悻悻锁门。
兄妹俩一起到家,看到父母同时说:“我们回来啦。”
这样一看,刘银凤就想到儿女们小时候。她道:“这要以前,哥哥都是破破烂烂进门,妹妹就在后面哭。”
罗鸿小时候一是打架,二是路子野,再结实的衣服穿身上不过几天也变成破烂。
但他现在听着这形容,说:“您一说我都像乞丐了。”
刘银凤没好气:“人家乞丐都比你干净。”
这倒提醒罗新民:“有回妈妈不在家,你上厂里拿钥匙,人家不就以为你是来要饭的。”
他当时费好大劲才让同事相信他们夫妻没有虐待孩子,是儿子自己造成这样的。
这么多年了,罗鸿哪能件件糗事都记得:“这绝对是污蔑,哪有这么夸张。”
更夸张的还有呢,养他一个,夫妻俩就已经操碎心。
也许正是如此,女儿出生后他们给予更多的条条框框,这才养出不一样的性子。
至于哪种好哪种坏,都是亲生的骨肉,刘银凤觉得样样好。
她撑着沙发扶手起身:“雁雁要去澡堂快点去,太晚了,我们要睡了。”
罗雁不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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