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昨晚的事情,还记得吗?”
美人平时瞧着什么都不在意。
结果一个虚假的梦,就能让他委屈得不行。
不过好在余祈不觉得烦,她不断安抚怀里人的情绪。
美人被她扣住,逐渐清醒下来,发现是梦后终于情绪好转了些,“妻主,我没事了。”
他的嗓音微哑,听起来暧昧缠绵。
余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,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一个亲昵的举动。
她松开指尖,将人放出来了些,“那就好,我还以为是我昨天做得不好。”
一提起昨夜的事情,美人试图侧过去脸,避开她的视线。
“昨夜妻主很好。”
细如蝇虫般的音调,余祈差点没听清楚。
他经历了昨夜的事情,其实对亲密的接触不再似起初那般羞涩。
但昨夜的程度,他还是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知锦放心,我不要谁,都不会不要你的。”余祈毫不吝啬地保证,“梦里的事情都不会发生。”
她大概能猜出来一点小花魁的梦。
结合小花魁说的话,应该是被她抛弃?
难道是她给的安全感还不太够吗?
那看来给小花魁脱籍的事情,要早些提上日程,总不能让人一直这么没有安全感。
余祈暗暗思考了下。
但总归是没有嫌麻烦的想法。
处理好小花魁的情绪,她起身穿好了衣物,没有忘记自己连锁酒楼的事情,但一看这天色,才发觉陪着人一觉睡到了中午。
见小花魁还躺在床榻上。
她去拿了新的衣裳递给小花魁,“换上吧,待会洗漱完去吃饭,晚点我再出门。”
“妻主,我好像有些头晕。”
余祈抬起手覆在小花魁的额上,感受到滚烫的热意,也有些不可思议。
这一晚上,明明是她陪着小花魁一起,更别说她自己还淋了雨,现在她跟个没事人似的,小花魁看着倒像是染上了风寒。
昨夜虽然想过小花魁会不会感冒。
但她也没想到她的乌鸦嘴这么灵验。
余祈出了门,吩咐衔玉去请位坐诊的男大夫。不算难找,她在黑市里有位熟识的。
给了玉牌,让衔玉出去了。
然后她回来,将刚才准备好的衣裳摊开,看向小花魁,“抬手,忍一下,我帮你穿。”
总不能让小花魁见大夫的时候□□。
简单地穿好了衣裳,把人塞回了被窝里,她将边角掖住,手被对方握住,然后被当做枕头压在美人的脸下。
滚烫娇嫩的触感。
对方真的不是什么精怪吗?
总觉得勾得她心神恍惚。
连指尖都不敢用力。
见小花魁启唇,她在床边替他拨弄开额间的发丝,“等好了再和我说?现在先休息会。”
被小花魁压着的手被暖好。
余祈不厌其烦地伸出另外一只换着给他垫。
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她占了便宜,还是方便了对方。
等到大夫来了,她才起来了些。
少年手腕处还有些暧昧的痕迹。
不过大夫也是见过世面的,愣是面不改色地替他把完脉。
他的面色严肃,查探完后起身开口,“公子气血不足,昨夜又受了寒气侵袭,湿邪外侵,应当祛湿驱寒,用些药补,温养气血,以消病邪。”
“那就麻烦大夫开药引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男子的年纪瞧着不轻,能前来帮她看,其实是因为夜市里那位的默许,但他面上不显露分毫,“待我用纸笔写下来。”
余祈付了银钱。
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/提交/前进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