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玉书这才发现,宋玠府上不知何时为她准备了一套洗漱用品,和她在裴府用是一模一样。
连浴桶也换了新的。
金叶服侍她洗漱完,换上了新做的寝衣从屏风后出来,就瞧见已经洗漱完毕的宋玠坐在侧榻上看书,一副准备好了要在侧榻安寝的模样。
盘盘趴在床边热的直喘粗气,实在憋不住起身去外面凉快了。
宋玠看她在床边坐下,主动开口说:“你的丫鬟金叶去隔壁卧房睡吧,姜花已经收拾好了。”
金叶马上就说:“奴婢夜里要服侍小姐喝水、起夜,睡在床边就行。”
“这些我来做就好。”宋玠放下了书。
金叶看向谢玉书。
谢玉书从来没有让金叶她们晚上陪床伺候的规矩,她一个现代人实在做不来剥削女人的事,知道金叶是怕她被宋玠欺负才要留下,她开口让金叶放心,好好去隔壁睡觉。
金叶这才退下。
谢玉书躺在床上特意对宋玠说:“晚上不许偷偷摸摸上我的床。”
宋玠毫不犹豫的说:“自然不会。”
嘴上说着自然不会,一个时辰后谢玉书迷迷糊糊就感觉有人掀开了床帐,她立刻睁开眼转身就看见穿着寝衣站在床边的宋玠。
“你干嘛?”她皱眉问他:“不是说自然不会吗?”
宋玠也没想到她会醒,顿在床边反应迅速的问:“你要喝茶水吗?”
谢玉书大半夜被他逗笑了,“你别告诉我,你半夜不睡偷偷摸摸过来是为了伺候我喝水?”
他冷的轻轻闷咳,知瞒不过她便说:“倒也不全是,太冷了,我想离你近一些。”
他的脸色看起来苍白,透着寒气似得。
谢玉书知道他想贴着她睡,但心里总有股想欺负他的劲儿,就说:“那你在我床边打地铺吧,咱们之前就说好的,我只扮演谢嘉宁,旁的服务不提供。”
宋玠愣了住,那颗躁动的心因为她突然提起谢嘉宁而一点点熄灭下去,难道到如今她还觉得他是在把她当谢嘉宁吗?难道他对她的好,她就一点也体会不到吗?还是她都知道,她只是故意要“报还”给他?
他望着她,到底是放下了床帐,在外哑声说了一句:“你该知道,我早就不再把你当成谢嘉宁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在床帐内毫不犹豫说:“你愿意花钱找我,不就是因为我像谢嘉宁吗?如今说不把我当谢嘉宁了又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你移情别恋又看上了和谢嘉宁类似的我?那我不过还是谢嘉宁的替补品,我不要。”
宋玠站在床帐外好半天没说话。
谢玉书看见他灰扑扑的身影慢慢离开,像是回到了侧榻边。
好半天才听见他的闷咳声,一下赶着一下闷在被子里,咳了好一会儿才总算停下来。
房间重归安静,她差点又要睡着了突然听见宋玠闷闷哑哑的说了一句:“你当真这么想的?”
谢玉书睁开眼望着静静垂落的床帐,她不是不知道宋玠是对她动了真感情,但这场感情始于她像谢嘉宁,始于女配玉书真的曾被他伤害过。
她难以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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