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强弩之末,你还能撑几时?
“前面没路了,”笑面人有的是余力,气定神闲开了口,“你能跑到哪儿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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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中四处都是民宅和百姓,周雅人没办法肆无忌惮地御风,因为暴风的破坏力极强——微风尚且承托花瓣叶片,若要承托一个成人的重量,便是不可小觑的狂风。
但事急从权,周雅人被堵进一条断头路,加诸腿伤难行,他别无选择。手中扇面掀地,狂风乍起,周雅人凭风借力,扶摇直上。
带起的劲风摧草折木,飞沙走石,屋顶瓦片皆飞,惊得沿途百姓惊叫连连,有人惊恐地搂住差点被风刮上半空的幼童,吓得小孩哇哇大哭。
正在茅房蹲坑的人忽觉头顶敞亮,一仰头,盖屋顶的三重茅被整个掀开,厕纸漫天飞舞。没等他嚎,一只大鸟,哦不,一只戴面具的鸟人从头顶飞了过去。
鸟人正巧低头,猝不及防瞧见茅坑中撅着个大腚,他道了句“非礼勿视”,顺手将一张掀上天的被褥扯过来盖在茅房上遮掩,充当临时屋顶。
且听一名老妇人在庭院中大叫:“我的被褥!”
接二连三地嚷嚷不绝于耳:“我的书稿!”
“我的蓑衣!我的簸箕!”
“老天爷,刮大风了,房顶都被掀飞啦!”
周雅人被笑面人咬得太紧,已然顾不上别的,只能将风力破坏的范围缩降到最小。
听见动静的李流云从县衙出来,只见不远处两个人飞檐走壁,打打杀杀,所过之处劲风扫荡,瓦片如蝗。
若换作平常,听风知不会闹到掀居民屋顶的地步,但他左膝被利箭贯穿,李流云亲自处理包扎的伤口,恐怕连走路都困难,所以此刻他只能全凭风力而行,但是御风术已经致他元气大伤,重创经脉……
李流云蹙起眉,盯着狼狈奔逃的听风知,紧握折扇的手掌也在淌血。
鲜血滴落之际,周雅人忙不迭挪开报死伞,那一滴鲜血才没有滴在伞面上。
笑面人身形快如鬼魅,穿梭在乍起的瓦片间,几个急闪便追至周雅人身后。
而那滴飘在空中的血滴还未来得及落下,正中笑面人眉心。
血滴好似利刀,劈开了那张虚假的笑面。
面具在脸上裂成两半,即将脱落的瞬间被他抬手扣住。与此同时,笑面人揽下几片乍起的青瓦直击周雅人后脑!
李流云觑准时机拔剑,剑鞘率先脱手钉出,击碎了周雅人脑后的青瓦,挑起的剑气悍然逼退笑面人数步。
“听风知先走。”
周雅人没犹豫,叮嘱李流云“当心”,便头也不回地朝东去。
笑面人将面具以青丝固定,重新扣稳在脸上,笑眯眯地歪了歪头:“李流云。”
李流云持剑挡住他去路:“认得我?”
“天师京宗的亲传弟子,自当有所耳闻。”眼看周雅人御风而去,笑面人疾步绕道,“我此番只为取报死伞,无意与尔等结怨。”
“取报死伞作甚?”李流云隐约猜到了对方目的。
果然,笑面人说:“当然是——斩草除根。”
看来不止自己想到了报死伞就是白冤本源,笑面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,此刻才会突然杀个回马枪,追着听风知赶尽杀绝。
应该趁早送听风知离开风陵的,可惜他给忽略了,而今为时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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